总结一下卡片笔记的实践要点:
- 想到什么记什么
- 如果是读书笔记,要用自己的语言复述作者的观点
- 定期整理,分类归档
来源:[📇 卡片笔记实践]
总结一下卡片笔记的实践要点:
来源:[📇 卡片笔记实践]
看到这篇用纯文本进行任务管理的文章,自己也想实践一番,经过两天的研究,摸索出了一个在 Mac 上进行纯文本任务管理的方法:
用纯文本进行任务管理,最大的优点是方便加备注(例如解决问题的思路、想法、会用到的网页链接等等),它就像一张白纸,鼓励你把所有想法写上去。
当然,对比市面上一些比较成熟的待办工具,例如我之前使用的滴答清单,这个方法也有一个明显劣势,就是没有任务分组或标签体系,进而也很难实现智能视图、过滤器(filter)这样的高阶功能。
不过对于我来说,这样的功能并非刚需,我自己是通过 shortcuts 给自己的任务分了三个大类:
用纯文本做任务管理
看到这篇用纯文本进行任务管理的文章,也想自己实践一番,经过两天的研究,摸索出了一个在 Mac 上比较方便的一种纯文本的任务管理方法:
用纯文本进行任务管理,最大的优点是方便加备注(例如解决问题的思路、想法、会用到的网页链接等等),它就像一张白纸,鼓励你把所有想法写上去。
当然,对比市面上一些比较成熟的待办工具,例如我之前使用的滴答清单,这个方法也有一个明显劣势,就是没有任务分组或标签体系,进而也很难实现智能视图、过滤器(filter)这样的高阶功能。
不过对于我来说,这样的功能并非刚需,我自己是通过 shortcuts 给自己的任务分了三个大类,算是一个简朴版的 filter:
关于纯文本工作流,还可以参看:[My One Big Text File]
当然,这是一种宗教:[2022-08-27_20-49-00]
本文是一个Windows软件推荐清单
。鉴于 Windows 庞大的用户基数——尤其是小白用户的数量,我想将我目前在使用的、好用的工具推荐给更多人。
我一贯的观点是:
Windows 不缺软件,是缺好软件。Windows 缺好软件,但不代表它没有好软件。下面就是我自用的几款优秀的 Windows 软件,这些软件足以证明,使用 Windows 绝非”不幸”。
PS:下面提到的这些软件不一定是我在用的,但肯定都是我用过并认为好用的,如果我找到了更好的替代品,我会用删除线划掉。
关于我目前使用的 💻 硬件,可以查看这篇文章 👉[2019-6-29-2-16|用了两个月,来说说我的 LG gram 体验如何]
#更新于 2020.11.30
学者陈嘉映写过一本书,叫《何为良好生活》,以哲学/伦理学的角度探讨我们的生活,试图给出一个「良好生活」的定义。不过生活终究是一个宏大命题,当人面临生活的时候,好多问题都不一定有答案,我们面对着问题的时候需要的其实是一种态度。陈嘉映给出了一个态度,也给出了一些他的洞见和思考,但人生是我们自己的,我们要学会自己给出自己的态度。
我拟的题目是「何为良好『数字』生活」。以我现在的经历来谈论生活还太早,所以,我想以一个更微观的视角切入,同时,「数字工具」对于现代人生活的介入越来越深,讨论「数字生活」的必要性不言而喻。
中国人向来习惯在一年的周而复始之际感怀一番,有人喜欢年终总结,有人喜欢展望未来,而关于「数字生活」的讨论也是我这一年来,或者说是几年来一直思考的一个方向,近期的一些经历让我对这个话题有了新的看法,正好借这个时间总结一番。今天是 2 月 18 号,农历正月十四,按照中国人「(正月)十五之前都是年」的观念,我现在来总结一番不算太迟。
我小时候是个电脑迷,技术(编程)上的事情我不懂,但我是看着Apple4us这类「站在科技和人文的十字路口」的博客长大的,所以,我更留意技术对社会和文化的改造。这样看来,我的数字素养属于「自我教育」,这一点也暗合了反主流文化精神对计算机和互联网的期待——一个自我教育的工具。
数字素养这个话题,是我在过年期间和高中时代的朋友聊天时想到的,暂且称他为 Lz 吧。Lz 是一所国内重点政法院校的毕业生,他提到了政法院校特有的校内网络审查:有一个同学因为用微信约访某位「维权律师」,然后这位同学「一教醒来,发现校长和辅导员打来十几个未接电话」,采访活动自然也被取消了。
网络审查其实指向的是互联网的隐私问题。这个问题老生常谈了,但其实很少有人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理论上,一项互联网服务的数据收集程度可以细致到令人发指——你在一个商品页面上停留了几秒钟淘宝都知道。但那位同学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这些问题。而规避网络审查的方法有很多,那位同学既然有某某人权律师的联系方式,完全互相约定使用更隐私的通讯方式,例如使用加密的聊天软件。
我对数字素养的定义是:通过数字工具达成目的 的能力。其实有很多场景可以反映一个人数字素养的高低,例如,对搜索引擎的利用;对信息的处理;利用数字工具创作;还有前文说到的对隐私的保护。
说到这里我还想起一位调查记者江雪,江雪的微信公众号被封了好几次,还有很多像江雪这样的人,公众号被封了一个又一个,但他们都没有建一个自己的博客。现在建一个博客的难度不比开公众号高,至少建博客不需要身份证。
再举一个对普通人而言更实用的例子吧:
假设 Lubi 想买一台 Sony RX100M6 相机,Lubi 会在「什么值得买」每天搜索 Sony RX100M6,查找优惠信息。不过,还有一个更方便的方法。「什么值得买」提供了优惠信息的 RSS 的链接,你只需要用一个 RSS 阅读器订阅优惠信息,然后设置关键词过滤就能筛选出 Sony RX100M6 的优惠信息,一旦 Sony RX100M6 有新优惠,阅读器就会显示。这是一个学习成本极低(相较于编程)的方法。对于普通人,唯一的信息壁垒是他们不知道什么是 RSS。
规避审查、建博客、使用 RSS 都只是一项技能。当你面对不同的问题,你需要不同的技能。当你在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的循环中不断学习,你就会慢慢理解我们的互联网到底是如何运作的。
那么,怎么让他们学会这些技能呢?我第一次知道 RSS,是看到一篇晒手机桌面的文章,里面提到了 RSS 阅读器,文中没有细说,我自己在搜素引擎里查「RSS 是什么」,30 分钟以后我就学会如何使用它了。
任何涉及到素养的问题都需要教育,但如果没有人教,你可以尝试自己教自己。
当你把计算机和互联网当作工具看待时,你才能更深刻的理解它。也就是说,作为工具的计算机是「帮我们达成目的」的,它本身并不是目的而是手段。
在大概十年前,以计算机和互联网为代表的科技尚未如今天这般深度介入中国社会的方方面面,杨永信和陶宏开等「专家」还在电视机上和「网瘾」作斗争。以今视昔,自然觉得荒谬,但「网瘾」二字道出了一个事实:网络在消耗我们的时间。
你把时间用在什么地方很大程度上定义了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网瘾」不是精神疾病,它是陈旧观念对新技术的污名化,但一天花 8 个小时沉浸在信息流里的生活方式显然不健康。如今的中国已高度数字化,在这个所有人都 7×24 小时在线的国家里,没有人再谈论「网瘾」,取而代之的是每个人都深深地染上了「网瘾」。
以前的人要当「沙发土豆」还要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视机,如今每一个碎片的空闲都可以用信息流填满,无论你身在何处。不记得是谁问过一个关于信息流的「大哉问」:我们需要这么多的信息吗?这个问题指向和当年关于「沙发土豆」的批判是一致的。
获取信息是人类的本能,但我们并不需要获取那么多信息。因为现在人获取信息的行为,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娱乐性质的。我在豆瓣上看影评并不是因为我是影视从业人员,纯粹是我无聊闲的。技术的进步确实让娱乐变得越来越方便和廉价了。娱乐没有错,但是无穷无尽的信息流和近乎本能般的「下拉刷新」操作足够让人欲罢不能。
这些设计的出发点都是商业需求。一款 app 要做得「及时响应无卡顿」,「操作顺应本能」,因为这样用户才用的舒服,然后我们要「增加用户停留时长」这样才能挣更多广告费,于是信息流诞生了,用户可以一直往下滑(或下拉刷新),永远都有东西看。
娱乐无罪,商业本身也无关对错,但是你的时间不应该被困在信息流里。
我知道有人可能会反对,对于大多数普通人,在下班以后,抖音、头条和微博里插科打诨的段子是他们为数不多能唾手可得的娱乐,说不定还在上面能学点东西。但是如果他们把时间都消耗在了信息流里,他们永远看不到更大的世界。
「看不到更大的世界」这句话不是文艺青年的矫情,是一个字面意思的(literally)事实。如今大家批评头条和抖音,都说它们的「原罪」是「内容质量低下」,但「内容质量低下」其实是可以通过算法调整的,如果你不嫌无聊,也可以自己去人工修正(给你不喜欢的内容点 ×)。但是,哪怕有朝一日,信息流里讨论的是苏珊桑塔格的文论和希区柯克的电影,信息流真正的「原罪」也不会消除——信息流设计本身是就是希望能通过不断的信息刺激抓住你的注意力,让你在里面忘却时间,沉迷于信息本身。更直白一点讲,信息流想做的是挤占你进行其他娱乐活动的时间。所以短视频和「头条们」的竞争对手是可以是电影院、健身房、甚至是你的睡眠时间。
你若要问他们边界在哪里?我只能说在商业利益面前没有边界。商业本身无对错,我们不需要批判一家企业靠挤占我们的睡眠时间赚钱。毕竟,是你在睡觉的时候手不自觉点进去的,与其说它牺牲你的睡眠挣钱,倒不如说这笔钱是你自己替他们从广告主手里争取到的。
我们对此应该采取对抗的策略。对抗,而非抵制。今时今日,抵制科技只能又一场徒劳无功的卢德运动,我们只能自觉地去对抗。而这,正是苹果和谷歌都在自家的操作系统里推出数字健康(digital wellbing)的原因,当你切实的意识到你在智能手机上花了多少时间,你才会反思自己的生活方式是不是出了问题。
所以,对抗科技的下一步是思考自己到底应该把时间花在什么上面,对于繁忙的都市人而言,他们可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它值得一想。
在这一部分的最后,我想摘抄一段来自人民网 2005 年的一篇专栏文章,作者是彭兰:
因此,对于网络信息的传播者而言,未来的任务,在于提高信息的质量,而不是数量……对于信息的接收者而言,网络信息是对个人鉴别力的一个更大挑战。而前提是,个体应该有着追求高质量信息的信仰。
「这台电脑/手机性能够不够用?」
诚然,要讨论一个计算设备性能是否够用是需要视情况而定的,这是一个公论。我所说的计算性能已经盈余,是满足人的最低生产和消费需求,也就是:通讯、浏览网页、看视频和文档处理,而游戏和图形编辑,则不在此列。其实只要稍微留意下自己在电脑/手机上干的事情,你就会发现,一般人 50%以上的时间都在干这三件事情。
以微软 2018 年推出的 Surface Go 为例,这款平板电脑的新能恐怕是 2018 年主流品牌推出的「最低计算性能」的笔记本,高配版搭载的 Intel Pentium 4415Y 在 Geekbench 4 里单核 19002000 分左右,多核 35004000 左右。如果看纸面成绩,连同价位的手机都打不过,性能大约相当于 i3-4010U,这是一块 13 年推出的 CPU,TDP 为 15W。这就意味着,现在市面上所有的笔记本性能表现只会比他好,不会比他差。
但在知乎问题「如何评价 Surface Go?」下,根据用户自己的回答,「码字、刷网页、看视频」的功能它都能应付下来。也就是说,现在市面上任何一台笔记本都能应付我们的最基础的计算需求。
手机也是一样。手机界的「一代神 U」骁龙 660 在 Geekbench 4 里单核 1600 分左右,多核 5800 分左右,不玩手游的话,骁龙 660 处理手机日常使用没有任何问题。从 2017 年到 2019 年,无数台手机都搭载该处理器,到了 2019 年,这款 SOC 也被下放到了千元机红米 note 7 上。我们可以预计,在 2019 年,只要你的预算在一千元以上,你买到的手机,性能不会比骁龙 660 差。
一台廉价的计算设备和价格数倍于它的「高端机」表现相差无几,是因为他们本质上就是一个东西。计算机最重要的功能就是计算,处理包含着无数个 0 和 1 的代码,所有的计算设备都能实现这一点。所以,在面对「上网码字」这些基础需求时,千元机和万元机的表现差距绝对没有他们的价格差距大,无非是多花几秒钟加载,但最终他们都能满足你的基础需求。
我曾经在知乎上看到过一个问题,大意是问预算有限的情况下想学编程,该买一台什么电脑。有一个答主展示了它当年学习编程的设备:一台两千元的「寨板」加一套蓝牙键鼠,总价不超过 2500。我个人十分欣赏这种做法,因为他传递出了一种「性能其实不重要」的精神,而正是因为性能已经「盈余」了,所以我们不必在意它。
那么重要的是什么呢?是作为使用者的你啊。
人类一直以来都渴求一个平等的社会,但这个「平等」经过了人类两千五百多年的思考,已经变得复杂化了,脱离了它最初的定义。我们现在的社会肯定是不那么平等的,在可预见的未来也不会出现所谓「绝对平等」的社会,但是计算机和网络是一个新变量。你现在用极低的价格购买一台计算机,它能实现的功能和价格数倍于它的机器差不多。你完全可以用它学习,用它创造。人类的财富极端不平等,但人与人之间的算力差距却非常小——马云的财富十万倍于一个普通人,但他手机的性能最多是一款千元机的三倍,他用手机能做的事情,你同样可以做到。
算力平等是一个好的开始。当我们在抱怨各种不平等时,真正造成不平等的其实是结构性的、历史性的因素。当一个孩子出生在山沟沟里,他无法打破改变家族的历史和中国的社会结构,一切在他出生之前都已经决定好了,在面对这种困境时他无能为力。但计算机和互联网是平等的,他透过屏幕所能看到的东西和其他人一样,他在上面能做的事情和其他人是一样的,这就是希望。
惟愿希望不只是希望。
给大家拜个晚年 🙏。
今天我又把即刻删除了。我选择或弃用一个 app 本来是一件不值一提的事情,但对于即刻,我还是想多说几句。
我挺喜欢即刻的,至今我都觉得老版本即刻的理念十分先进,那种将信息颗粒化再按主题分类组织的方式十分适合新闻内容的呈现。新闻应该是短小的事实,新闻也应该按主题分类,这是对读者而言看新闻最有效率的方式。
短小能保证阅读的效率。大多数新闻只需要交代5W1H就可以了,值不值得深入了解应该交给用户判断,这一点即刻做的一直不错,所有的新闻都提炼出了要点,也给出了全文链接,节约了用户的时间。分类能够让读者按时间线追踪和回溯,这一点是大部分新闻阅读 app 无法做到,或者没做好的,他们要么没有分类,要么类别太「粗」,不够颗粒化。所以,以前的即刻有两种刷法,第一种,在首页按时间顺序,浏览你关注主题的动态;第二种,点进某一个主题,例如「阿里情报站」(过去似乎叫「阿里巴巴有新消息」?),你就可以按时间追踪或回溯关于阿里巴巴的新闻事件。
新闻的颗粒化是为了提高信息的获取效率,现在已经有很多新闻机构和互联网公司推出了类似的产品,例如 36 氪的7×24 快讯和无码科技出品的Readhub。还有著名的Solidot和最早的Techmeme,这些新闻产品兼具了事实的简洁和滚动更新的实效性。但它们无一例外都只专注于科技和商业领域,对于大众更关心的社会和时政领域,目前好像还没有哪个机构推出过类似的产品。
主题的颗粒化的产品也鲜有人或公司推出。今天的新闻是明天的历史,学习历史的人都知道,分析一个事件的原因需要回溯,探究一件事情的影响则需要追踪。例如我要写一篇关于 Google 的深度报道,在做前期工作的时候,我需要查阅关于 Google 近来发生的大新闻。这个时候将信息高度组织化,检索起来会更方便。我需要查阅 Google 的财报,就有一个 Google 财报的主题将 Google 每一季度的季度财报汇总,我需要查阅 Google 最近的新闻,就有一个主题汇总了所有「Google 的新动向」,甚至可以再细化一点,把「Google 的新动向」拆分成「Google 发布了新产品」、「Google 高管变动」、「Google 小八卦」等标签,主题可能只有一个,但是内容的标签可以有很多,一条新闻能覆盖多个标签,这样我就能在浏览的时候获得足量全面的材料。就像我们在吐槽政府政策朝令夕改的时候,喜欢把人民日报不同时间节点的新闻标题摆在一起对比。新闻这种东西就是要摆在一起连着读,才能揣摩出背后的故事。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了搜索引擎。搜索引擎虽然没有主题分类而是依据搜索关键词检索,也不是单纯的新闻流而是一锅大杂烩,但他会根据关键词检索内容,也会自动抓取部分内容*(根据搜索关键词抓取,剥离了上下文,可读性很差)*,虽然不是按时间线排列,但时间本身也可以作为关键词被加进去。不过,他只是一个检索工具,它可以检索信息,但现在的搜索引擎由于抓取的内容范围太广,抓取的准确性被「稀释」了,并不方便。
即刻还有一个新消息推送功能,订阅的主题一旦有新消息就会通知你,所以过去的即刻不仅有新闻,甚至还有一些生活消息服务,例如「韦斯安德森有新电影上映」还有「xxx 有新打折」这种低频消息,就十分适合打开提醒。
所以,我们需要一个怎样的信息获取工具呢?能够按主题或者标签订阅,信息的呈现简洁明了,有链接可以「阅读全文」,能够主动推送重要信息。除开常用的主题订阅以外,同时可以自定义主题,也就是信息抓取规则,例如我想买一件优衣库的羽绒服,他就可以全网抓取优惠信息,过滤出带有关键词「优衣库羽绒服」的消息,并附上链接呈现给我(即刻过去提供过类似的服务)。
如果拿过去的即刻当「信息接收中心」,其实它并不算完美,但已经很接近了。通过RSS和IFTTT等互联网工具或是自己写一个简单的程序,都能实现我前面说的这些功能。部分 RSS 阅读器和 IFTTT 的 RSS trigger 都能实现关键词过滤,但 RSS 或是自己写的爬虫都不可能做到全网抓取。这么一说,能差不多做到全网抓取的还真只有搜索引擎。
到现在并没有一个工具能完美实现上述需求。或许是这个需求太小众,不值得被考虑,也有可能是因为大家不需要一个「信息获取中心」,这些需求本身已经被不同的工具给「去中心化」地满足了。🤷♀️
微信在整个产品的逻辑上都是反 Web 的,或者说 是反链接的,对于微信来说,Web 就是外部。 你在微信里可点击的任何外部链接都会受到微信的严格管束。微信的公众号对于外部链接更加严格,文章内甚至无法插入外部链接,你唯一的出口是底部的「阅读原文」。而这一条阅读原文的链接,也理所当然的会受到管理。
对于此,微信给出的理由是外部链接有部分是有害内容。这句话的潜台词是:微信觉得自己有权力决定你能看什么,不能看什么。
那么作为内容出版工具的微信公众号呢?对于新闻行业来说,超链接给一篇新闻报道带来的是信息的「出处」。这个「出处」能帮助读者深入了解事实、辨别消息真伪、进行独立思考。而在微信里,所有的消息是没有「出处」的,换言之,它没有「语境」(context),所有的消息是孤立的碎片,读者无法深入了解、无法辨别信息真伪。可以说,公众号这个内容出版平台,根本就不适合深度智性的内容。没有来由的语言和片段不需要逻辑自洽,也不需要思考,只适合拿来宣泄情绪。
当然,公众号推文可以链接任何微信内部的文章,但是,如果我引述的内容并不在微信的生态之内,我引述的是外媒报道,我该怎么办?对,你还可以通 过认证政府或媒体类订阅号来实现。但是自媒体和互联网公司经营的媒体,如「好奇心日报」,他们没资质,怎么办?这就是一个「中国特色」的问题了。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用浏览器打开,但「多点几下」的成本,足以让「懒癌患者」说,「算了,算了,不看了。」这种设计显然是出于商业考量,但在事实上(de facto),他已经阻碍了用户顺利地获取信息。
对了,部分连接,你甚至都无法「用浏览器打开」。
微信现在不仅仅是一个商业产品,它是一个信息流通加内容出版平台,是基础设施,是社会公器,是一个拥有广大用户的「食管」,但是这个「食管」只提供肉类,不提供蔬菜,所有人都吃的很爽,但是久而久之大家都会营养不良。
当然,你也可以说,微信是一个商业服务,它不是你的,也不是社会的,它是腾讯的,它只是一个拿来挣钱的产品,你不喜欢大可以不用。
可惜在中国,我不喜欢,但我没办法不用,因为我没得选 ([2018-8-6-3-4|微信能不能再造一个互联网])。如果能选,我绝对不会选择插「食管」,我更喜欢通过自己的眼睛和双手去寻找「食物」。
微信现在的样子,俨然就是真理部支配下的电视机。
I do all my writing in a text file. Not any text file or “text files.” I mean one single .txt file.
All my notes, blog posts, ideas, essays - anything not written in pen or pencil - live in or begin life in this document and its copies. Everything I post online is just a copy-paste.
Sounds chaotic, right? Maybe it is, a little. But not as much as you might think. Personally, I think it’s removed the distractions and fuss of previous workflows I’ve tried.
But to be clear, what I’m about to share is not some productivity hack. It won’t automate your workflow, “link your thinking,” or make writing easy. You could think of it as a lazy man’s PKM. Though it’s more for knowledge dumping than “knowledge management.”
For the record, I think the most “powerful” note-taking and writing system is the one that you find enjoyable to use, allows you to retrieve old ideas, and inspires you to write and think every day. Anything more is superfluous and might actually get in the way.
To this end, a notebook with an index (which I also use) is perfectly viable. As is a folder on your desktop or the note software on your phone.
And so is One Big Text File (OBTF).
Using OBTF is not a new idea. It was relatively popular among niche blogosphere circles in the mid-2000s. As far as I can tell from the surviving posts, the concept can be traced back to some observations by tech journalist Danny O’Brien regarding how technologists work.
In any case, the premise behind OBTF is simple. It is the idea of keeping everything - or nearly everything - in one .txt (or .md) file. You might use it to store to-do lists, URLs, meeting notes, a reading log, a calendar, blog entries, essays, or pretty much anything else. However, I wouldn’t suggest using it to store sensitive information like passwords, your darkest secrets or bank details.
Now, you might ask why anyone would remove all the categorization benefits of having separate files and folders. And wouldn’t the result be an unwieldy mess? Well, in my experience, finding things in OBTF is blazingly fast.
To be clear, I don’t scroll through my OBTF looking for things. That really would be hell. I don’t even touch a keypad or a mouse. Instead, I use tags and search. The latter of which can be done using hotkeys found on pretty much any modern text editor.
The base of my daily workflow is reading, thinking, and dumping thoughts that I think are worth remembering or writing (because a note is not always something you need to remember, but often something you need to write to think about) into my file. When there’s something I want to talk about more extensively, I look over my previous notes on the subject and start writing right there in said file.
Once I’ve written and am relatively happy with a long-form piece of writing, I’ll copy it over into a new .md file, run a few grammar-checking scripts (largely pinched from here), convert the .md file into an HTML file using a program called pandoc and upload it to my site (or copy-paste it to wherever I need).
The above may sound like a lot of work, but it mostly happens from my OS’s terminal with a handful of commands. I’m sure a similar workflow could be achieved just as easily using GUI tools.
Again, if the system sounds imperfect, that’s because it is. The appeal is not perfect “knowledge management.” It’s about removing any friction from my workflow.
OBTF lets me throw in knowledge, forget about it, and maybe retrieve it later. It’s kind of like a notebook in that sense. And as far as I’m aware, no one has yet proven there to be a better system than a notebook. So, why not replicate that?
What are the benefits of working like this? For me, a few points come to mind:
Of course, there are potential drawbacks to OBTF as well. If you don’t use tags, things will get lost (I’d argue some things are meant to be lost, but I digress). Also, if you’re not used to working with .txt files or text editors, the lack of inline formatting could be a little disorientating at first.
Nonetheless, I feel like OBTF manages to achieve a lot of the things PKM software promises with none of the fuss, set-up, or anxiety about using the “right” methodology (I probably couldn’t sell you a course on the “right way” to use a One Big Text File. Don’t worry, I don’t want to either). In any case, it works for me.
I have an inkling that very few people who read this will attempt to implement their own OBTF. This is okay. Despite my personal love for the idea, I don’t want your big takeaway to be that using a big text file is the future. It isn’t.
What I will say is that whatever works, works. And it doesn’t need to be fancy.
Of course, you can keep your notes, ideas, and writing in a cutting-edge PKM program if that works for you. You can also use a notebook, index cards, a big f’n text file, a blog, or just keep a bunch of files in a folder. The truth is that the medium and the tools don’t matter. What matters is that you get that stuff in your head down. Tomorrow’s revelation might just be the fleeting thought you had today.
11 月底,我们推送过”理论“和”剧场“共享的词源(点击这里跳转)。借着这两个词的启发,我们在今天这篇文章中展开一些其他的联想。
好的理论并不是故作晦涩的玄谈,而是具备一种明晰感,或者说,学习理论就像是操练“视力增强术”,混乱无序的世界在这种增强的视力下变得有章可循。
剧场与理论之间的联系也让我联想到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哲学家卡米罗(Giulio Camillo)发明的“记忆剧场”(Memory Theatre)。
这个“技艺高超的作品”是卡米罗的神秘杰作,他认为这个空间可以**“定位和管理所有的人类概念和存在于整个世界的一切”**。据同时期的思想家描述,只要进入这个剧场,任何问题都可以对答如流,成为一个极致的博学者,就像是最近爆火的 ChatGPT 那样。
要描述记忆剧场具体是什么好像有些困难。由于年代久远,除了一些书信文字记载和后人所绘制的图示,现在已经没有其他资料了。对我们来说,它是一个概念化的模型,像我们之前写过的圆形监狱(点击这里跳转)。但对于卡米罗来说,它应该是一个木质结构。在我们能够找到的书信里,有记载表明它曾在法国和威尼斯展出过。也有人曾和卡米罗一起进入过这个剧场,因此,我们可以推测记忆剧场至少可以容纳一两个人。但它是否是可移动的,具体尺寸如何没有确切的记载。
这位意大利哲学家一直四处游说,寻找资助,希望完善这个剧场,法国国王也曾是他的投资人。他一生都在完善这个剧场,但最终也没有完成。
卡米罗的记忆剧场平面图。图源:弗朗西斯·叶芝(Frances Yates)《记忆的艺术》
虽然被称为剧场,但是与传统的剧场不同,记忆剧场并非用来欣赏表演,而是一个用来帮助记忆知识和概念的工具。
它将传统剧场的功能倒转过来——不再是观众们坐在外侧的观众席看向中央的舞台,而是唯一的“观众”,独自站在舞台的位置,凝视外侧的看台。“看台”的阶梯上标满了图像,还有有很多盒子,按某种秩序分为许多等级,虽然图像繁多但每个事物都有它们安放的位置。
卡米罗的记忆剧场。
记忆剧场对知识和信息的归纳法是卡米罗基于同时代理论的有趣创造。
记忆剧场的形态原型是罗马剧场。所以我们可以看到,也正像是罗马剧场,它被分为七个区域,每个区域都由一个天体代表(金星、水星、木星…)。卡米罗相信,这七个区域的划分是基于一种基本的、底层的秩序,它代表了真理和真理的秩序。世间的一切可以按照它们之间“有机的联系(organic association)”被分类,他将这些信息存贮在记忆剧场中相应的固定的空间中。这样,通过观看这个记忆剧场,观者就可以掌握世界中一切的知识,而剧场的空间关系也代表了知识体系的结构。
卡米罗将空间和记忆结合在一起的方法并不新颖——在古希腊和古罗马,演讲者就会用空间帮助背诵大段的文字。他们讲要讲述的文字与日常经过的街道或室内的特定地点、空间或者景观联系在一起。**在演讲时,通过回忆这段“路程”按顺序从每个地点抓取之前“存储”的段落。这样可以快速地记忆和背诵,保证演讲通顺而完美。**这和我们在《血字的研究》中看到的福尔摩斯的“记忆宫殿”十分相似。澳洲、北美和太平洋岛原住民或许比古希腊更早开始使用这种空间记忆法。
英剧神探夏洛克剧照
不过,**卡米罗独特的尝试在于他将所有知识和信息置于同一个可以被同时观看到的空间中。**因此,**卡米罗选择剧场作为原型或许与这个空间所塑造的观看行为有很重要的关系。**他曾中用树林举例:
如果我们发现自己深处一片广袤的森林并希望看到它的全貌,我们从目前所处的位置是无法做到的,因为我们的视线会被周围环绕着的树木遮挡,无法看到远处。
但如果,森林附近有一处通向高山的坡地,我们从树林中走出,向上攀爬就会开始看到大部分的树林。而在山顶上,我们就可以看到整片树林。树林是我们的下层世界;山坡是天堂;山顶是天体的世界。
因此,为了理解下层世界,上升到上层世界是重要的,从高处向下看,我们可以获得关于下层事物的更多知识。
即使在反转的剧场中,“看”也会自然发生:从舞台看向看台,就像在山顶看到的森林一样,众多的图像和信息在观者面前展开。英国历史学家弗朗西斯·叶芝(Frances Yates)在著作《记忆的艺术》中这样描述:“(卡米洛的)剧院是从高处看世界的视野。”在现在看来,卡米罗的剧场似乎有些疯狂,然而它仍然充满启发性。英国医生兼神秘学家罗伯特·弗勒德(Robert Fludd)在之后也进行了一系列其他形式的记忆剧场的尝试,而叶芝也他对于记忆的研究中大量引述了卡米罗的记忆剧场。记忆剧场也常被认为是现代“博物馆”这一空间和概念的前身之一。罗伯特·弗勒德(Robert Fludd)发明的“音乐宫殿”,是用来帮助记忆音乐的装置。与我们现在十分熟悉的百科全书不同,卡米罗的剧场提供了一种非线性的获取知识和理解世界的方式——这种方式不是全无逻辑的堆积信息,而是有明确的基础框架的(虽然他所用的整理知识的结构或许过于神秘主义了)。**这种非线性结构与互联网和其他超文本系统有着十分相似的设想。**就像是边沁的圆形监狱并未成为一个绝对成功的建成方案,但(在福柯的解读下)无疑是一个特殊的概念模型。记忆剧场或许也是如此——很少有人真正进入这个空间体验这个神秘的剧场,它对人的记忆的神奇效果也很难有确凿的证据,但这种把世间万物空间化,以包罗万象的方式为观者展现所谓“一切”,似乎也正是博物馆、百科全书、甚至互联网的雏形。
泰德·尼尔森(Ted Nelson)发明的世外桃源计划(Project Xanadu)。图源:Project Xana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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