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豆瓣劝小组,还是虎扑步行街,不管女性的渣男叙事,还是男性的绿帽文学。本质上都是站在自我离场的自说自话,和 30 年前找居委会大妈“评评理”没有区别,这个行为本身不涉及任何理性判断,纯粹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情绪价值,顺便也满足了大家的情绪价值,只不过从街头搬到线上,从粗俗的口语化叙事变成了(看似)有理有据的小作文。
其实中国人处理亲密关系问题,有一个久经时间考验的方法论:能凑合过就凑合过,大不了就离呗。我父辈四个人,两男两女,我俩姑姑都离过婚,我叔叔就没结婚,只有我爸没离婚。
不管是豆瓣劝小组,还是虎扑步行街,不管女性的渣男叙事,还是男性的绿帽文学。本质上都是站在自我离场的自说自话,和 30 年前找居委会大妈“评评理”没有区别,这个行为本身不涉及任何理性判断,纯粹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情绪价值,顺便也满足了大家的情绪价值,只不过从街头搬到线上,从粗俗的口语化叙事变成了(看似)有理有据的小作文。
其实中国人处理亲密关系问题,有一个久经时间考验的方法论:能凑合过就凑合过,大不了就离呗。我父辈四个人,两男两女,我俩姑姑都离过婚,我叔叔就没结婚,只有我爸没离婚。
今天又是洞察科层体制反人性的一天:
领导犯错,领导最多内心浅浅自责一下。下属犯错,领导会生气,下属不光要被批评,还有可能陷入自责或“我觉得领导是大傻逼”两种负面情绪中。
总结一下,领导犯错影响一个人的心情,下属犯错,影响两个人的心情。
现在有卧室音乐人,卧室电台 DJ,作家创作在卧室,独立开发者的创造也在卧室。卧室是现代社会的重要隐喻。我在卧室里能得到这个世界的一切,我为什么还要出门呢?
打工人为什么永远难受?
因为老板看问题的角度和打工人不一样,老板拥有的信息也比打工人多,老板最清楚自己需要什么,但是老板很难把自己的需求全面完整得交代出来。在绝大多数情况下,老板脑子里想的,和他嘴里说的,以及你听到脑子里去的,是三种信息。
所以常常造成你必须三番五次修正才能达成工作目标,同时三番五次沟通过程中的误解与辩解又会让人心累不已。
很多老板会想当然的觉得自己说清楚了,很多打工人也会想当然觉得自己听懂了。这不是哪一方的问题,这是人类的惰性,只不过科层制度和基于雇佣关系的劳动报酬制度放大了这种矛盾。
大公司的低效源于沟通成本过高,所以中层干部每天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拉群、开会、对齐、沟通,这不是大公司低效的原因,是低效的结果。
企业人事管理,其建立的基础是“不信任”。因为“不信任”才需要“管理”。
为什么闪光灯能赋予街拍人像特别的质感?
这其实是人的一种认知迁移。闪光灯运用最多的领域是杂志封面,以及上个世纪一些 point and shot 相机的拍摄。所以,在大众认知中,闪光灯的质感是一种时尚感和怀旧感,融合一下,就是一种千禧年的时髦风格。
从技术层面讲,闪光灯能压暗背景,突出主体,这是闪光灯特殊质感的客观成因。
体制一旦建立起来,就会不自觉的强化自身的存在,直到体制的功能完全偏离其设立的初衷。
消费者不是花钱买包装,而是通过包装判断里面产品是不是自己想要的
今天喝了老北京豆汁,就是腌酸菜的汁水的味道,但是没有那么难以下咽。
《沙丘 2》金句:有能力摧毁它,才是真正拥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