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揭示出来的不是真相,而是我们炽热、强烈却注定要落空的愿望——我们企盼一种能让所有对立的叙述无立足之地的客观真相。这种愿望可以说颇有柏拉图-笛卡尔式遗风,是一种可以理解但无法实现的欲望——试图把自己的信仰和行动的责任转移给某种更高的力量。就其本身而言,我们长久以来对不折不扣的真理的渴望,像极了意欲戒瘾的人强烈渴望能有人把他从自己的责任中解救出来。可惜事情没那么简单。认识论是不可能解救我们的。

它揭示出来的不是真相,而是我们炽热、强烈却注定要落空的愿望——我们企盼一种能让所有对立的叙述无立足之地的客观真相。这种愿望可以说颇有柏拉图-笛卡尔式遗风,是一种可以理解但无法实现的欲望——试图把自己的信仰和行动的责任转移给某种更高的力量。就其本身而言,我们长久以来对不折不扣的真理的渴望,像极了意欲戒瘾的人强烈渴望能有人把他从自己的责任中解救出来。可惜事情没那么简单。认识论是不可能解救我们的。

Yes indeed
“事实上,那些真正能够做对、做好的人,绝不会随意嘲弄、打击别人,因为他们是做对过、做好过的人,他们一路走来,心里非常清楚做对、做好有多么不容易,所以,他们会不吝机会去鼓励那些尝试做事情的人。 这甚至可以作为一种测试方法:如果一个人经常嘲弄他人,那只能说明他自己不怎么样;否则,他会像那些极少数已经做对、做好的人一样,给予别人真诚的鼓励而非嘲弄。 尽管那些能真正做对、做好的人有时也会给出负面评价,但这些评价通常是建设性的负面评价,并不是为了获得优越感而发出的嘲弄。”
来源:微博
这个场景的本质就是用户通过这种焦躁不安的特定“选择”机制体验自我的狭隘方式。这种机制和用户与其进行的互动就是我所说的界面。 这一段说的是,Dating App 的左/右滑动拒绝/接受机制。

休闲时间要么被同化为工作时间,呈现为工作场所里的“娱乐”元素(放映室、游乐室、休闲的着装规范、宠物收容处等),要么本身已成为劳作和竞争的场所。有时,这两种形式还会同时上演。因此,现代工作一族习以为常的一轮接一轮的周末狂欢表明,他们根本无法摆脱工作的全面束缚。因此,当代休闲时间的无聊感是更深层次的精神萎靡的外现。当个体切换至工作自我时,这种萎靡感就会下降。根据这种分析,无聊是政治性的,因其投射出在劳动和自我的配置中一切都不顺利之感,个体无望地拘滞于罗网——我在其他作品中称为“工作理念”(the work idea)——之中。

无聊保护了在未知中等待着的个体,让他可以忍受难熬的等待过程。因此,在无聊中,等待的矛盾在于,直到结局显现,个体才知道他在等待什么,而他往往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是在等待

自相矛盾的是,无聊其实也是我们行动的动力或催化剂。无聊可能会刺激我们去重新装修房子、培养一个新的爱好或找一份新的工作。这种感觉随即会激发人们去寻求挑战,而这就是矛盾的关键所在——许多人认为,无聊会让人变得无精打采,但实际上,它却会带来满满的活力,激励人们去寻求‘改变和丰富性’

因此,这种“更深度的”无聊形式,尽管其本身可能起不到什么作用,有一部分原因是当下并没有什么让我们感到特别无聊的东西,但是它会无情地逼迫我们直面悄然流逝的时间。用海德格尔的话说,“以一种随意的方式”漫谈生活,最终必然迫使我们明确一点:无聊源于此在的时间性。如果第一种形式的无聊看似来自外界,那么第二种形式显然是来自此在的内在召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