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像是坐着夜车一睡到站后,和同行人逐渐告别,哀悼过,自我惩罚过,留恋过,卑微过,残忍过。都过去了。再也没有坐标系,也不存在比较级。我遭遇的冒险,令一切变成了全新的。我刷新了视野,惊觉已经来到一片从未去到过的荒野。鬼火重重,淇水汤汤。这一切令我无限恐惧,却又无限好奇
来源:微博
这像是坐着夜车一睡到站后,和同行人逐渐告别,哀悼过,自我惩罚过,留恋过,卑微过,残忍过。都过去了。再也没有坐标系,也不存在比较级。我遭遇的冒险,令一切变成了全新的。我刷新了视野,惊觉已经来到一片从未去到过的荒野。鬼火重重,淇水汤汤。这一切令我无限恐惧,却又无限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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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布尔迪厄所说,我们所热衷的消遣方式和在穿着或休闲方面所偏好的风格,也就是我们整体的习惯应该与我们所处的社会和文化地位完全相符,这一点完全在意料之中。(5)尽管康德学派试图利用品位的悖论,但是这里不可能存在争议,不是因为我们不能了解到彼此的经历,而是因为品位的结构实际上是社会文化的,而不是个人的。
我们不是在见证历史,我们普通人是在承受历史。
我们不是在见证历史。正如 1957 年加缪所说的,我们普通人是在承受历史。他说作家(艺术家也同样)不应为制造历史的人服务,要为承受历史的人服务
事实上,《自由时间》简短而有效地提炼了阿多诺文化批评中所有独特且有趣之处的精华。该文的基本主张众所周知:在后资本主义背景下,工作理念的力量如此强大,以至于工作以外的时间也被效用、同化和周而复始的消费循环等命令占据。所谓的自由时间——周末时间或下班后的时间,那些说着“谢天谢地,今天周五了”的时候和休闲时间——其实根本不自由。希腊式理想的真正意义上的休闲(古希腊语中的“σχολή”),意味着除了对终极实在的思考之外,完全无忧无虑的时光。与之不同的是,所谓的自由时间是有先决条件的、绝望的。阿多诺说:“自由时间受制于它的对立面,它所处的对立关系确实赋予了自由时间某些本质特征。”(37)这些特征包括这样一种错误的观念,即自由时间在某种深层或切实的意义上是娱乐性的,而实际上,它为大量错综复杂的工作本身充当电池充电站。阿多诺在这篇文章中继续写道:“(自由时间)取决于社会条件的总和,这种社会条件继续让人为之着迷。” 下班的时间并非真正的自由。在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之下,下班是为了让你休息,消费,以更好地上班。我们下班也是在为资本主义机器打工。
我不记得读过的书,就像不记得吃过的饭一样;即便如此,它们还是造就了我。 — 爱默生 来源:科技爱好者周刊(第 305 期):随机数,这是一个问题 - 阮一峰的网络日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