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司·赫胥黎,大部分人是因为《美丽新世界》而知道他,但鲜有人知道他其实是一个瘾君子,且专门写了一本嗑药日志《知觉之门》,其中有一个更加非共识的观点: 「大脑、神经系统和感觉器官的基本功能是删除信息,而非生产信息。任何一个人在任一时刻都能记住所有发生在他自己身上的事,且能感知到宇宙中所有地方发生的一切,而大脑和神经系统的功能就在于,保护人类免于被海量的、绝大多数是毫无意义的知识冲击而陷入困惑,于是它们将人类在任一时刻绝大部分本来可以感知的信息拒之门外,而只留下那些极少的,因为可能有实际的用途而精挑细选的信息。 来源:了解到程苓峰老师有一个关于大脑的非共识观点: 「大脑本是个 - 即刻App
第一次在北京看线下演出。前卫艺术确实应该用心感受。听觉相较于视觉,其实是一种更加敏感的感官。 因为视觉信息量太大了,导致人类会忽略细节,聚焦主体。听觉信息量小,反而能捕捉到细节。 其次,听觉和嗅觉类似,人类很难像闭眼睛一样切断感官,所以声音和气味都是侵入性信息。所以这两者都是塑造氛围的捷径。(Marcus 铁锅炒菜采样一下把我拉回了十几年前居住的老屋,我现在已经很久都没有听过这种声音了)
对于环境对人的塑造有了新体会:不管是在北京的房间里还是在武汉的房间里,都没有办法做正经事。一旦进入这个空间我就会情不自禁的打开视频网站,然后开始无休无止的浪费时间。这周末把客厅/厨房收拾一下吧,搭建一个新空间出来。
在进入现代之后,节拍和钟表一样,完全摆脱了和人体和自然现象的对应,也更谈不上要致敬上帝的宇宙秩序或者天地之序,它们有了自己的绝对权威。所谓的严谨的时间感,与其说是为了和其她演奏者协调、为了忠于原作,不如说,是为了屈从于压倒性的现代性的秩序。这个秩序,有它自身的意志,它并不服务于人类。人类反过来服务于它,在生命中所有的方面遵循它,内化它,使生命成为秩序的一部分。原来那个自然的秩序,并不能从生命中剥离出去,这样就有了自然的生命和技术的生命的重叠,冲突也罢,游戏也罢,就在这重叠上发生了。那些拍子乱掉的演奏者,上班迟到的人,就沦为不合规格的生命。摇滚乐并不会去适应这样的生命(可能歌词里会赞美疯子) 来源:颜峻:即兴与时间幻术 – sub jam blog
人是那个承受着时间的人 来源:颜峻:游戏和竞技体育 – sub jam blog
时代的情绪、痛点、爽点、笑点只有身处其中正当年的人,才能手到擒来、水乳交融地输出,甚至不需要输入。而离开这个年代汤池的人,即便有大数据的帮助,但电影是作者性极强的产物,始终会暴露生搬硬凑的讨好与无力……但是很残酷的是,由奢入俭难,冯小刚再也无法把握老百姓,立场已然对立。同时,进入老年的他,常常站在时代的代际高墙前面壁困惑。 Yes indeed 来源:走进树林的冯小刚
对信息流剥削多巴胺有了新体会:每次在做完某件事情之后,我都会自己刷一下b站或YouTube,因为我的潜意识已经把这个动作当作了奖励。我现在终于理解了这件事情的恐怖之处,如果这种奖励取之不尽,那人类就会永远重复下拉刷新这个操作,一如实验室里的小白鼠。
你可以对我喜欢感兴趣的东西不了解,但是你要有想要了解「我的想法」的欲望,这是一种尊重。 私以为这是亲密关系的基础 来源:有个很神奇的说法是,当你和一个人相识。你们俩在一起看的第一部 - 即刻App